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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人肉搜索的过程分析及其创新 .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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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paper.edu.cn 论人肉搜索的过程分析及其创新 任福兵,陈荣 华东理工大学科技信息研究所,上海(200237) E-mail:fbren@ecust.edu.cn 摘 要:人肉搜索作为一种信息搜索工具,结合了现代网络技术与传统检索的优点。情报学 界对人肉搜索的研究至今仍非常缺乏。从人肉搜索的典型案例来看,人肉搜索的信息搜集不 同于现代计算机信息检索。对人肉搜索的信息参与主体、搜集全过程、路径形成、过程机制、 所具特征和检索效果等方面进行了分析,阐释了人肉搜索的创新对信息工作的启示,认为信 息手段创新带来了人们信息观念和信息地位的变化。 关键词:人肉搜索;过程分析;信息搜索;搜索机制;过程创新 中图分类号:G359.19 1. 问题的提出 当前,法律、伦理和政治等学科都对人肉搜索的多角度研究,基本上都限于法律和道德 层面。人肉搜索作为一种信息检索手段,首先应当属于情报学领域的研究对象,但情报学至 今对人肉搜索的研究非常缺乏,还没有认识到它的价值和使用价值。从维普中文期刊数据库 检索的结果来看,未发现基于人肉搜索的任何情报学研究。本文将从情报学的角度对人肉搜 索的概念、过程、机制、特征、以及对信息管理创新启示等方面进行分析。 2. 人肉搜索的概念及类型 2.1 人肉搜索的概念界定 人肉搜索就是近年来兴起的一种信息和知识搜索工具,是利用现代信息科技,变传统的 计算机网络信息搜索为人际关系型网络社区信息求助和信息帮助活动。作为一种更为人性化 的搜索工具,它通过集中许多网民的力量去搜索信息资源,其本质是利用网络让更多人参与 信息共享,并对共享信息加以辨析和提纯信息的一种方式和机制。 人肉搜索引擎依靠网络平台,由信息需求者在网络社区提出问题,由网民参与解答,即 通过来自五湖四海的网友运用网络世界和现实世界的力量提供帮助,这些具有相关知识或信 息的网民都可以在平台上对问题进行分析和解答。 2.2 人肉搜索的类型 人肉搜索一般可以分为针对知识的搜索、针对某种事件及其特定主体信息的搜索两大类 [1]。(1)知识搜索是当前人肉搜索最主要的应用,通过互动性知识分享平台,以求助、发 问的方式获得很多网友的帮助和回答,为广大网民提供帮助,拓宽了人们获取知识的途径, 其性质是知识互助,具有公益性特征。如大型互动搜索工具“百度知道”,它最初设计源于对 网民知识需求的深入把握,提供互动问答平台,为网民提供便捷的信息获取方式。 (2)信息搜索是影响深远的信息工具。通过充分发动了人际网络的力量,人肉搜索可 延伸到网络无法触及的领域,针对某种事件及其特定主体的信息进行搜索,在短时间内揭露 事件真相,特别是为解决一些疑难问题提供了有力的信息支持。“周老虎打假”事件正是由于 “人肉搜索引擎”的仔细排查,挖掘出事件真相,展现了强大的力量。同时,将事件当事人全 部信息如具体地址等一“网”打尽。大规模的人肉搜索均为典型的信息搜索。 - 1 -
http://www.paper.edu.cn 3. 人肉搜索的过程分析 3.1 信息搜索的前提条件 人肉搜索启动信息共享和信息帮助必须具备两个基本条件:第一,事件本身挑战当今社 会的基本规则,能够吸引网民眼球;第二,发起人肉搜索的论坛有足够的人气。目前只有天 涯社区和猫扑论坛能够做到,尤其是天涯,是人肉搜索的主战场,绝对有能力发动全国性的 大规模人肉搜索。 3.2 信息搜索的参与主体 网络信息交流互动至少需要三主体,即信息交流的双方(信息的需求方和供给方)和为 信息交流提供平台、技术服务等中介服务的第三方主体——网络服务商(ISP) [2]。其中,信息 需求方,即问题提出人和信息者征集者,在人肉搜索中处于信息弱势地位;信息供给方包括 单个信息供给方(知情者、信息提供者)、多个信息供给方、信息的辨析者(具有证实和证 伪功能)以及信息提供的的组织者;网络服务商为前两者提供了论坛服务的空间场所。 网络服务商的论坛服务,使信息需求方和信息供给者具有了进行互动交流信息的平台。 信息需求方提出问题后,在人肉搜索激励机制的作用下,会出现许多信息提供者,甚至是大 批信息提供者。各类情境设想者、知识共享者、情报能力者、网络痴迷者、信息分析者、现 实知情者织成了任何一个情报组织难以比拟的功能强大的信息天罗地网,络网恢恢,密而不 漏,他们分别承担提供基本信息、补充和完善重要信息、纠正错误信息、提供背景信息、提 供信息分析工具等功能,提供的各类信息包括网页链接、数据库信息、各种资料、网下信息。 在此基础上分析信息,提供结论,直至进入现实生活、提供物质和现实性帮助。 3.3 典型事件和路径演绎 以最典型的人肉搜索“辽宁女”事件为例,在举国哀悼汶川地震遇难同胞时,一年轻女子 在网吧发布视频,大放厥词。该视频首先出现在国外最大视频网 YOUTUBE 后,该女子立 刻成了首页新闻人物,并在国外网站风传。随后,该视频被中国网民链接到天涯、猫扑等国 内大型论坛上。愤怒的网民在天涯社区发起“搜索令”,该女子迅速成为各网站新闻首页网友 最点击率、评论回复最多的热点。网友通过其上网 IP 地址,找到上网地点、挖掘出 QQ 号、 QQ 空间及相关资料、QQ 密码、同事及家人的信息,信息被公布到“主战场”天涯后,更大 的搜索网铺开,半小时不到,该女子详细信息被贴出。从网友声讨、到找到目标人物、警方 根据网友线索将其扣押,用时不到半天。这便是典型的网络时代的人肉搜索[3]。还有一些典 型人肉搜索的信息搜集路径如下: 1、人肉搜索史上最引人关注的一次事件“虐猫事件”,事件发展过程是:肇事者虐猫―― 网友网络发布――信息搜索分析,发布网络通缉令――锁定嫌疑人――信息发布――肇事者 受罚; 2、 郑州“天价头事件”:发展过程是:天价收费――媒体报道――网络传播――人肉搜 索――信息发布――违规者受罚、停业整顿; 3、人肉搜索最具正义感的“周老虎打假事件”,事件发展过程是:官方信息发布――网 友质疑图片――人肉搜索图片来源――社会各界论证――信息发布――造假者遭到严惩; 4、人肉搜索商业第一案“香水门”事件,事件发展过程是:交易失信――受害人网络求 - 2 -
http://www.paper.edu.cn 助――网民共鸣――天涯搜索通缉令――追回货款; 5、人肉搜索抗震救灾首次发力“搜救军嫂王琢事件”,事件发展过程是:军人发帖求助 ――网友转贴――大量转贴,迅速散布于各大网站论坛――疯狂转帖――安慰,救人; 6、人肉搜索跨国界行动“巴黎藏独分子袭击奥运火炬事件”,事件发展过程是:抢夺火 炬――人肉搜索――搜出抢夺火炬的嫌疑人全部信息――美国华人华侨公司抗议。 信 息 需 求 方 信息供给 信息需求 需求 信息供给 信息需求 信息供给 信息需求 信息供给 搜索结果 信息搜索 网 络 社 区 信息需求 信息还原 信息分析 信 息 供 给 方 信息供给 搜索结果 信息需求 信息搜索 网 页 数 据 库 现 实 世 界 图 1. “人肉搜索”主体及信息供求路径 综上所述,人肉搜索的基本方法利用网络开展的信息检索:第一,从最广的范围入手, 利用 Google、百度等超强的搜索功能,不断更换关键词,寻求蛛丝马迹;第二,选择最可 能的有限目标对象,对其本人及朋友的博客、论坛、QQ 空间、BBS 等,寻找线索;第三, 从一些常用及社区类网站,如易趣、淘宝、天涯、猫扑、百度贴吧、新浪论坛等,搜寻目标 对象可能留下的注册痕迹;第四,通过被搜索目标的 ID 或邮件地址,查其 IP 号,锁定目标 现实生活中的活动范围,进而确定其真实身份;第四,使用 Google 卫星地图等工具,梳理 整合庞杂信息,求证各种可能的调查结果[4]。同时,还利用网下知情者提供相关信息,信息 分析者和相关领域专家提供的参考观点。 除了一般的知识性搜索外,在天涯社区等国内知名论坛,经常有各类的人肉搜索事件发 生和重复上演。每一次人肉搜索都是利用网络论坛平台,尤其是大型论坛,以某一具有夺人 眼球特征的事件为中心,以信息查询、求证和帮助为主线索,无数的网民参与其中,他们织 成了虚拟世界信息网和现实世界信息网两张相互联系的信息网络。在无数平台网民大规模齐 心协力的点击、搜索、分析之下,人肉搜索不断展现它的巨大信息威力。被搜索的当事人的 任何信息都被公诸于众,产生了广泛的社会效应。 4. 人肉搜索的过程机制及特征 - 3 -
http://www.paper.edu.cn 人肉搜索是通过众多网民的力量去搜索信息和资源的一种方式。从人肉搜索的特点和运 作机制来看,它正是为弥补机器搜索信息的不足和不准确,以及由此带来的对信息的“不信 任”而产生的[5]。如何提供动力激励网民们去提供信息和资源,是人肉搜索机制形成的关键。 一旦某种求助或现象引起广大网民关注,网民就会对相关对象的真实信息产生求证或搜索的 欲求,通过网上网下的各种手段,直至揭示事实真相或相关人物的真实信息。 4.1 人肉搜索的过程机制 4.1.1 供求机制 人肉搜索得以产生和发展的关键因素,是网民的信息需求和现有搜索引擎供给不足之间 的巨大矛盾[6]。以 Google 为代表的搜索引擎无法通过少量输入词汇理解用户的搜索目的, 无法准确地给出搜索结果,因而不能满足人们的所有搜索需求,这种人机机制无法查询网络 上不存在的信息。而以互联网社区形式存在的人肉搜索却能够轻松解决这一问题,搜索到准 确的信息。因此,这种人际关系网络受到网民们追捧,并引起他们的关注。 4.1.2 搜索机制 第一,从搜索能力看,传统的计算机搜索是有缺陷的。其搜索速度虽然远高于人肉搜索, 但其内容重复严重,要找到准确信息耗时费力;而人肉搜索动员和积聚具有不同阶层、职业 和知识背景的人,利用他们的信息、知识、网络技术,提高了信息鉴别能力,极大地提高了 信息的准确性。第二,从搜集范围来看,它完全依赖现有网络信息资源和数据库,人肉搜索 则可将网络资源和网下信息资源、乃至现实的社会资源集合起来,大大地拓宽了搜索信息的 范围。 4.1.3 激励机制 人肉搜索具有多种激励机制,包括正义激励、道德激励、赏识激励、惩罚机理、物质激 励。例如,猫扑网就设计了一种虚拟货币 Mp,提问者用它来奖励帮助他们的网民。由于有 机会被赏识,网民们会千方百计去寻找问题的答案,以期得到更多的 Mp,人肉搜索机制就 这样形成了[7]。正义、道德、赏识、惩罚、物质激励成为人肉搜索最原始和最强大的动力, 从根本上解决动力的问题。正是这样激励和追求下,无数网民日以继夜的努力,某些公共事 件引起民众及政府的关注,真相得以迅速而有力地揭示,并产生庞大社会效应。 4.2 人肉搜索的特征 网络时代,人肉搜索作为一个典型的夺人眼球的名词,已经成为现实社会中的一种高效 准确的搜寻信息和知识的方式。 4.2.1 共享性 知识与信息共享是社会进步的必然趋势,人肉搜索的主要目的是实现知识与信息共享, 通过发动了人际网络的力量,为网民排忧解难、回答问题。其结果是促进了人与人的交流.推 动了社会的进步,这和互联网传播的开放性相一致,将互联网“互助、分享”的精神发扬光大, 完美展示了知识与信息共享的前景。这种助人、互助的活动是利用互联网共享知识与信息共 享的群众革命。 4.2.2 准确性 - 4 -
http://www.paper.edu.cn 人肉搜索速度远不及 Google 等普通搜索引擎,但其准确性是普通搜索引擎无以伦比的。 普通搜索引擎只能找到网络上已有的资料,却难以给出求助者准确的答案。但人肉搜索却能 发动五湖四海网民的力量,调动网民参与互动,把网络世界和网络世界以外的信息一并提供 给信息需求者,提供单一技术引擎搜索不到的庞杂信息,扩大了信息提供的范围。拓展互联 网功能。同时,由于加入人工提纯的因素,人肉搜索能提供更有价值、更加精确的结果。 4.2.3 群体性 至 2008 年 6 月底,我国网民数量达到了 2.53 亿,首次超过美国,跃居世界第一位并 形成了众多群居性网络社区,这些社区的存在为人肉搜索提供了群众基础。因而,人肉搜索 作为一种搜索工具具有群体性特征。它是一个依托广大网民而不再依赖网络数据库的新型搜 索工具,直接链接到网络平台上的全部网民,以某种形式引共鸣,进而提供信息、知识,甚 至物质帮助,充分体现了人肉搜索“团结就是力量”理念。 4.2.4 传播性 麦克卢汉借用英尼斯的媒介理论,提出了“媒介是人体的延伸”的说法。可见,人肉搜索 能够实现信息的社会性传播。人肉搜索因为借助于网络平台开展,由于网络的开放性和动态 性,本身具有传播性特征。不仅网络媒体之间会相互传播,网络媒体活动有时也会成为传统 媒体关注,成为它们报道紧盯的内容,因而具有广泛的传播性。 4.2.5 服务性 人肉搜索的服务性不仅表现在为个人提供信息共享,还表现在为社会服务。作为一种自 力救济机制,不仅帮助网民查找资料、解答难题、提供网页地址或链接。同时,使民众的合 法权利在资源相对匮乏的背景下得到及时救助,提高了违法者违法成本和机会成本,节约了 稀缺公共资源。人肉搜索使中国社会变得更加民主和透明,信息更加公开,在一定程度上改 变了中国的社会管理模式,培养了全社会的公民意识,让人们更主动地参与到社会事务中[8]。 5. 人肉搜索的过程创新启示 人肉搜索最初是作为一种信息的供需技术存在的。某些网友在论坛之上提出一些问题, 希望其它网友能够通过各种方法为其提供答案,以弥补 google、baidu 等搜索引擎的自然语 言智能处理功能的不足。后来的发展远远超出了人们的预料,发展成为大规模、以论坛发贴、 QQ 群等方式为主要实现手段的功能强大的搜索工具,对于网络社会传统信息搜索,其创新 表现在: 5.1 信息来源的多元化 信息源有两种:一种是单向的网络数据资源。另一种是双向互动的网民隐性知识和资源, 两者具有互补性。在网络社区,每个网民不仅都是信息的需求者,同时也是信息的供给者, 这就导致了信息资源的无限扩展,网络汇聚众多人力资源,这是单个信息搜索者的力量无法 比拟的。作为分散的个人,单一网民的力量极其有限,他们所能接触、检索、处理的信息也 是有限的。在网络平台上,“人肉搜索引擎”将网民们聚集在一起,各种来源的信息在这里汇 聚,当网络将所有人处理信息的能力叠加在一起的时候,这些人所能实现的检索效果就获得 了超越数量级的提升,这一提升不仅表现在信息的数量上,同时也体现在质量上。“人肉搜 索引擎”信奉“人多力量大”在这里得以实现。许多网民在短时间内针对一个问题或事件进行 - 5 -
http://www.paper.edu.cn 集中讨论,每一个都会成为资源的提供者,贡献各自的资源和力量,具有现实世界无法比拟 的优势。 5.2 信息技术的综合化 人肉搜索的发展极大丰富了信息和知识检索的手段,网络搜索技术及信息传播模式的发 展拓展互联网功能。比较传统的搜索,作为第三代搜索工具,人肉搜索与 google、百度等通 过计算机程序检索数据库和网页来自动实现不同,而是引入了人工搜索,靠网民来提供信息。 他们以自己的专业背景、亲身经历、社会阅历、个人观点来回答问题。 在一个已经拥有 100 多万家网站、网民超过 1.5 亿、网络传播逐步普及化化的社会,网 民已经形成了巨大的人际网络力量。对于一些热点问题或求助,它能集全中国网民之力,一 些网民借助“人海战术”的方式对被锁定的目标信息穷追不舍的追踪。依靠网络虚拟空间聚集 了不同阶层、不同知识背景的网民,人肉可以提供单一技术引擎搜索不到的庞杂信息,加之, 普通网民的理性分析和判断,使得信息搜索的成功几率大大增加。 5.3 信息管理的综合化 人肉搜索是依靠人工对信息的搜索、分析、鉴别。它不仅包括显性信息的搜索,还包括 隐性信息的挖掘。奇虎公司副总裁认为:奇虎公司的人肉搜索应该被称为经验搜索,人的知 识和经验通过论坛帖子和博客的形式反映在网络上,被奇虎的搜索引擎捕捉。存在于人脑中 的知识(经验),只会通过博客、论坛帖子的形式反映在网络上,通过对博客和论坛帖子的搜 索,实际上就是对全国网民的大脑进行搜索。虽然他的观点只反映了奇虎公司的搜索方法, 但从这里可以看出隐性知识挖掘在人肉搜索的重要地位。人肉搜索将网民源于人们对事物的 体验、洞察和领悟的专长、技艺、经验、直觉、灵感、洞察力、预见性、价值观等感性认识 和理性判断和网页、数据库等都作为信息搜索和分析的对象[9]。 5.4 信息共享的平等化 人肉搜索的出现,不仅改变了媒体生态,更是改变了网络媒体生态。彰显了信息时代“草 根”们依靠网络而自发聚合和主动探索,为这个时代新的文化形态与舆论空间提供了新的框 架。在新的媒体生态之下,传统媒体的主体地位发生了根本新变化。作为普通民众的网民通 过网络新媒体这一新型的信息传播方式,把还言论自由的权利于民众,使他们赢得了话语 权?。社会“草根”作为一种很重要的媒体力量,改变了舆论格局,对传统的舆论格局产生了 冲击,实现了公众信息传播平等化[10]。 网络的开放性促使人类信息和知识共享成为现实,体现了知识共享的美好前景,证明了 网络信息与知识共享是社会进步的必然趋势。 6. 结论 人肉搜索的实质不仅仅是信息的查询,同时包含了对信息的证实与证伪、分析与归纳、 直接影响和进入现实世界。人肉搜索的出现,不仅是信息搜索手段的创新,同时使得人类传 统的信息观念和信息地位产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 6 -
http://www.paper.edu.cn 参考文献 [1]杨新美.“人肉 搜索”中的人格权保护探讨.现代商贸工业[J],2008(12):320-321 [2]刘德良.人肉搜索中的法律问题研究[J].http://blog.china.com.cn/liu_deliang/art/285596.html [3]杨速炎.网络时代的人肉搜索[J].中国社会导刊.2008(19) :29-30 [4]王永强,张曙光.人肉搜索:一种搜索 一个时代[J].中国市场,2008(9):26-27 [5]张华.“人肉搜索引擎”:彰显了网络的什么力量?[J].网络传播,2008(3):38-39 [6]王永强,张曙光.人肉搜索:一种搜索 一个时代[J].中国市场,2008(9):26-27 [7]张华.“人肉搜索引擎”:彰显了网络的什么力量?[J].网络传播,2008(3):38-39 [8]姜艳.人肉搜索侵权责任的规避[J].网络传播,2008(11):14-15 [9]林瀚.虚拟与现实 是网络暴力还是道德延伸——人肉搜索[J].电子商务,2008(10):16-22 [10]翟慧慧.“人肉搜索”VS“网络道德”[J].网络传播,2008(11):4-5 On Innovation and Enlightenment of Information Retrieval Process of Social Search East China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Technical information research institute, Ren Fubing, Chen Rong Shanghai, (200237) Abstract Social Search is a information search tool, which integrate the advantages of modern network technology and traditional search technology. Until now Intelligence academic circle has paid little attention to it. Based on classic cases, social search is different from computer information retrieval and has its own characteristics, which reflect in the aspects of participants, tools, routes and effects, and has management innovation of knowledge and information that improve information idea and status in the society. Keywords: Social Search; Process Analysis; Information Retrieval; Search Mechanism; Process Innovation 作者简介: 任福兵(1968- ),男,助理研究员,发表核心期刊论文 10 余篇。 陈 荣(1969- ),女,副研究员,硕士生导师,发表论文 20 余篇。 - 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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