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I/UE 系列丛书
人机交互与戏剧表演:
用戏剧理论构建良好用户体验
(原书第 2 版)
Computer as Theatre,Second Edition
(美)Brenda Laurel 著
赵利通 译
图书在版编目(CIP)数据
人机交互与戏剧表演:用戏剧理论构建良好用户体验(原书第 2 版) / ( 美 ) 劳雷尔 (Laurel,
B.) 著;赵利通译 . —北京:机械工业出版社,2014.11
(UI/UE 系列丛书)
书名原文:Computers as Theatre,Second Edition
ISBN 978-7-111-48344-1
I. 人… II. ①劳… ②赵… III. 人-机系统-设计 IV. TB18
中国版本图书馆 CIP 数据核字(2014)第 243449 号
本书版权登记号:图字:01-2014-2024
Authorized translation from the English language edition, entitled Computers as Theatre (Second Edition),
9780321918628 by Brenda Laurel , published by Pearson Education, Inc., Copyright ©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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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机交互与戏剧表演:
用戏剧理论构建良好用户体验(原书第 2 版)
出版发行:机械工业出版社(北京市西城区百万庄大街 22 号 邮政编码:100037)
责任编辑:关 敏
印 刷:
开 本:186mm×240mm 1/16
书 号:ISBN 978-7-111-48344-1
版 次:2014 年 11 月第 1 版第 1 次印刷
印 张:11.25
定 价:49.00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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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aise 本 书 赞 誉
“这是一本极为重要的著作,深刻而又发人深思。Brenda Laurel 为未来我们与技术的交
互打下了坚实的根基。”
——Don Norman,Nielsen Norman Group;《Design of Everyday Things》修订扩充版的作者
“一本经典图书的及时更新。Brenda Laurel 将教会你一种极其强大而又令人耳目一新的
方法,从一个新的角度思考数字世界及其创造。如果读过本书第一版,那么请再读读这一
版;很多东西在 21 世纪读起来更有意义!”
——William Gibson,《Distrust That Particular Flavor》和《Zero History》的作者
“ Brenda Laurel 写作的本书是“数字革命”早期那些令人兴奋的日子中出现的少数几本
真正有变革意义的著作之一,它要求我们在思考计算机时,把它视为提出一系列最好通过戏
剧艺术角度处理的创造性问题,而不是仍属于计算机科学家领域的纯技术问题。在新版中,
她运用自己作为设计师、教育者和企业家的丰富经验,重新创作了这本经典。”
——Henry Jenkins,《Spreadable Media:Creating Meaning and
Value in a Networked Culture》的作者
“读读这本既学术又有趣的书吧。它会冲击你自己对人机交互形成的认识模型,彻底拓
宽你对 UI 问题的思维方式。”
——Howard Rheingold,《The Virtual Community》、《Smart Mobs》
和《Net Smart》的作者
“新版更加活泼,更加紧随时代潮流。任何对计算机及其文化影响感兴趣的人,都一定
IV
要读这本书。Laurel 博士,感谢您带我们走上一段奇妙的旅途。”
——Mary Flanagan,发明家、设计师,《Critical Play》的作者
“ Laurel 早就该修订这本经典图书了。她经过深思熟虑,再次阐述自己在 20 多年前提出
的极有影响的想法。结果没有让我们失望。她的著作将遥远的过去(亚里士多德)与不远的
过去(Engelbart、Kay、Bushnell)留下的文化遗产和我们与计算机交互的现状联系起来,并
且书中提供了许多丰富有趣的例子。”
——Celia Pearce,佐治亚理工学院数字媒体副教授,《Communities of Play:
Emergent Cultures in Multiplayer Games and Virtual Worlds》的作者
“艺术能够让我们沉迷,熏陶我们的思想和行动,并让我们感觉自己的体验是完整而有
意义的。本书是把这种力量运用到设计新技术中的必要指南。”
——Noah Wardrip-Fruin,加州大学圣克鲁兹分校数字艺术与新媒体教授,
《Expressive Processing》的作者
Preface 译 者 序
在想到计算机为我们提供的各种活动时,我们多多少少总会想到“这是由计算机或者计
算机系统提供的”。但是,这种思维方式并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在一代又一代计算机科学
家或者工程师的观念的影响下形成的。
本书作者告诉我们,在思考人机交互时,其实换一种角度更好。她具有戏剧研究背景,
后来多年从事人机交互类工作,这为她把两种领域结合起来,形成一种整体观点很有帮助。
无疑,戏剧能够为我们提供很大的乐趣。在观看戏剧表演时,我们甚至会短暂地忘记自身,
而全身心沉浸于舞台上的动作中。喜欢读小说的朋友一定知道,小说有一种带入作用。我们
常常把自己想象成小说中的主人公,其经历也让我们时悲时喜。戏剧也是如此。舞台上人物
的言语动作如此逼真,以至于我们会随着主要人物的遭遇而欢笑、流泪、感到恐惧或者欣
喜。这种投入感的例子很多,几十年前,在一个上映《白毛女》的剧场里,一位观众将舞台
表演当了真,几乎要伤害“黄世仁”。如此看来,戏剧具有强大的感染力,能够对观众产生
很大的影响。那么,人机交互是不是可以从戏剧中吸取一些经验呢?
作者认为完全可以。实际上戏剧与人机交互存在着很多共同点,只是人们很多时候没有
注意到。比如,戏剧与人机交互都在表现一些事物,这些事物在现实世界中可能存在,也可
能不存在;但是它们都可以让这些事物表现得栩栩如生。又比如,戏剧与人机交互都不能脱
离约束存在。戏剧表演会受到舞台技术、表演时代等的影响,而人机交互则受到软硬件的影
响。这就意味着,指导戏剧的一些原则,也可以运用到人机交互中,以增强其效果。
亚里士多德的《诗学》为戏剧和美学研究打下了坚实的科学基础。尽管这是几千年前的
一本著作,但其理论的科学性和实用性在如今仍有指导意义,因此作者将其作为基础阐述自
己的观点。多个世纪以来,不同的理论家与批评家对《诗学》做了自己的研究和解释,其中
有一些十分合理,所以作者也进行了引用。另外,在人机交互方面,有不少专家学者做了深
VI
入的研究。作者介绍了先驱们的理论和实践研究,并指出了这些研究的意义。
理论与实际操作之间还是有区别的。好在,作者专门用一章(第 4 章)来解释如何把
适用的戏剧理论和原则运用到人机交互设计中。前面的介绍是基础,可以帮助深入理解这
些理论和原则,正如磨好砍柴刀。然后,到了这一章,就开始看到其实际价值,开始“砍
柴”了。
人机交互也有其特殊之处,它是不同于戏剧的一种媒体。因此,在最后一章,作者探讨
了她眼中人机交互的发展方向,并指出,很多领域都可以为人机交互提供指导,比如生物学
的发展。这一章对于交互设计者而言颇有指导意义。
总体来看,本书视角独特,理论极有说服力,对人机交互领域的发展会起到非常积极的
作用。从阅读的角度来看,整本书结构合理,而且作者的知识面极广,用了大量例子作为辅
助,并引用了大量专家评论,因而极有参考价值。
赵利通
Foreword 序
通过手势操作的智能设备与莎士比亚戏剧有什么相通之处呢?
这个问题并没有双关含义,也没有恶作剧成分。理解了这个问题的答案,就领会到了本
书的核心思想。戏剧的关键在于交互,在于主题和冲突,目标和达成目标的方式,挫败、成
功、紧张感,以及紧张感的释放。戏剧是动态的,变化的,没有一刻停滞不前。而有着强大
的计算机、众多传感器、通信链路和显示屏的现代技术,其关键也在于交互,将这种交互视
为戏剧已被证明富有意义和启示性,并且十分有效。
不久之前,计算机还在以一种机械、死板的方式与用户交互。每块界面都是静止的内容
显示。设计人员和人机交互领域的其他从业者习惯于把每个界面看成一个固定实体,所以精
心设计每个块界面,使其易于理解且美观。显然这是一种很好的做法,但只是这样还不够。
实时交互并不是在一个固定的时刻发生在一个固定的静止界面上。相反,实时交互在长时间
段内持续发生,不断地从一个状态过渡到另一个状态。状态的过渡与状态本身同样重要。直
到最近,只有一种计算机系统做到了以这种方式工作:游戏。但是学习戏剧的学生早就知道,
人最大的乐趣来自于能够克服前期的失败和挫折。如果一切都完美顺畅地进行,不给我们机
会运用我们的能力和技艺,那么乐趣就会减少。人的情绪很容易受外界变化影响;先抑后扬
是比持续兴奋更好的体验。这是说,我们要故意增添障碍、制造混淆吗?显然不是。但是,
这告诉我们必须考虑时间、参与感、媒介以及戏剧张力的收放。
很多年前,我为本书的初版撰写了序。几年后,我重读这本书,我的视野更宽阔、更丰
富。之后我遇到 Brenda 时,告诉她我终于理解她的书了。“你说什么?”她惊恐地叫道,“你
写序的时候没读懂我的书?”我赶忙解释:“不是那样的,我当时也读懂了。不过现在,我有
了另外一种理解。你的书很超前。当时我以为我理解了书的内容,但是实际上有几个十分重
要的地方我没有理解,特别是时间、变化和连续冲突的作用。它超越了当时那个时代。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