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老龄化对经济增长的影响--来自中国省际面板数据的实证研究.pdf

发布时间：2022-05-29 发布人：admin 分类：说明书资料大小：0.47M 资料格式：pdf 举报版权申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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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科技论文在线 http://www.paper.edu.cn 人口老龄化对经济增长的影响——来自中国省际面板数据的实证研究# 陈德湖* 5 10 （大连理工大学管理与经济学部，大连 116024）摘要：“两会”期间，“关注人口老龄化，健全养老体系”再次成为代表委员热议的话题，中国的经济增长面临着人口老龄化的严峻挑战。本文在引入人力资本的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和索洛增长模型的基础上得出计量模型，收集中国 1995-2013 年的省际面板数据，为解决组间异方差，用广义最小二乘法对人口老龄化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做实证分析，研究结果表明人口老龄化不利于经济增长，老龄化每增长 1%，经济增长下降 0.66%，并对此提出政策建议。关键词：人口老龄化；科布道格拉斯方程；广义最小二乘法中图分类号：C922 15 The influence of population aging on economic growth Chen Dehu 20 25 (Faculty of management and economics, Dali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Dalian, 116024) Abstract: During the period of “two sessions”, “paying attention to population aging and perfecting pension system” has become the hot topic again, the severe population aging has challenged the economic. Empirical models are constructed on the basis of the Solow growth theory and a modified Cobb-Douglas production function which contains human capital, and China’s provincial panel data from 1995-2013 for empirical test are collected.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impact of population aging on economic growth using the GLS regression in case of heteroscedasticity. The research shows that population aging has a negative influence on economic growth, with 1 percent increase of population aging leading to 0.66 percent decrease of economic growth. In the end, this paper gives some suggestions. Key words: Population aging; Cobb-Douglas equation;GLS 30 0 引言 2016 年“两会”期间，“关注人口老龄化，健全养老体系”再次成为代表委员热议的话题。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我国老年人口增加很快，老年服务产业发展还比较滞后，要推动养老事业多元化、多样化发展。全国政协委员胡晓义说，将来机关事业单位职工养老将采取社会保障方式，实现社会统筹互济；全国人大代表简勤建议依托信息技术建立居家养老国家 35 级综合服务平台；代表郭启勇提议，政府应该引导各种资本投入养老产业，以及退休年龄推迟至 65 岁的提议等这些措施都是为了更好地应对老龄化，促进我国经济持续快速增长。老龄化社会是一个国家发展过程中必然要面对的问题，老龄化带来的社会经济问题不容忽视，具体表现为：第一，人口老龄化使得作为社会财富生产者的劳动人口相应减少，由此降低整个社会的财富生产能力，从而直接影响经济的增长；第二，老年人口增多必然导致人 40 们必须储备更多的资金来应对老年医疗的需要，这样就会降低社会的消费能力；第三，老年人口数量的增加会降低储蓄率，而储蓄是投资资本积累的主要来源，所以不利于经济增长。本文从省际面板数据入手，收集 1995-2013 年中国 31 个省份数据建立动态面板模型深基金项目：教育部博士点基金项目（20120041120028）作者简介：陈德湖（1976－），男，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人口、资源与环境. E-mail: chendh@dlut.edu.cn - 1 -

中国科技论文在线入研究人口老龄化对经济增长的影响。 1 研究综述 http://www.paper.edu.cn 45 人口老龄化最早出现在西方发达国家，并且这一问题的愈发严重引起了西方学者对人口老龄化以及老龄化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的深入研究，而我国学术界对于人口老龄化问题的研究直到 20 世纪 80 年代后期才开始，纵观国内外现有文献，关于人口老龄化的研究主要有以下两个方面：其一，关于人口老龄化原因的研究。Valaoras 早在 1950 年在其著作《人口老化模式》中指 50 出美国人口老龄化的影响因素是生育率的下降。在 Valaoras 的研究基础上，Hermalin 于 1966 年进一步得出死亡率的下降也是在某种程度上人口进一步老化的原因 [1]。邬沧萍、徐勤 55 60 65 （1990）认为我国 20 世纪 90 年代之前限制大城市发展和城市人口政策的有效实施是造成人口老龄化的主要原因[2]；曲海波（1990）、杜鹏（1994）、乔晓春（1999）等中国学者从不同的角度对人口老龄化的原因得出一致结论：人口老龄化形成的关键所在是由于低生育率而导致的平均寿命的延长[3-5]。其二，人口老龄化对经济发展影响的研究。大部分学者认为人口老龄化是不利于经济增长的。Leff 在 1969 年用 74 个国家的数据进行实证研究得出老年人口抚养负担的加重即老龄化会使储蓄相对减少，进而削减了投资，导致经济增长缓慢[6]。Kraay（2000）利用跨国的截面数据进行实证分析，发现少儿抚养比和老年抚养比的提高对私人储蓄有负影响 [7]。 Loayza（2000）的实证研究发现，少儿抚养比和老年抚养比的提高均会使得私人储蓄减少，且老年抚养比对私人储蓄的影响要大于少儿抚养比的影响[8]。Bloom（2003）通过由封闭模型转向开放经济模型来研究人口老龄化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得出一个地区的人口老龄化会通过储蓄和消费行为的改变而导致资本流动，并且还会减少政府对教育投资等的公共支出，制约人力资本投资进而对经济增长产生不利影响[9]。Martins 等人（2005）使用一般均衡迭代模型实证研究发现人口老龄化主要通过资本市场、劳动力市场和生产力这三个渠道对经济增长产生负面影响的[10]。于学军早在 1995 年研究人口老龄化对宏观经济的影响，认为我国人口老龄化对劳动力数量、投资资本积累等方面的消极影响大于积极影响，从而不利于经济的长期增长[11]。王德文等（2004）认为人口结构变化导致的人口老龄化通过劳动力供给、技术进步和储蓄率这三个途径对我国经济的长期增长会产生直接或间接地负面影响[12]。蔡昉 70 （2004）认为人口老龄化会通过对人力资本、劳动力数量和储蓄率等方面的负面影响来降低我国经济增长的稳定水平，给我国经济增长带来极大的挑战[13]。莫龙（2009）通过建立评估人口老龄化与经济发展协调性的 AECI 指数法，定量评估人口老龄化的经济压力，研究发现我国人口老龄化进程明显比经济发展水平超前，两者之间的不协调性不利于我国的经济发展[14]。 75 还有一部分学者认为人口老龄化对经济增长也有有利影响。Fougère & Merette（1999）运用跨际迭代模型检验了人口老龄化对七个经合组织国家的经济增长的影响，得出人口老龄化可以为未来几代人对人力资本的投资创造更多的机会，从而大幅减少老龄化对人均产出的负面影响，刺激经济增长[15]。Futagami & Nakajima（2002）运用一般均衡模型分析得出人口老龄化不一定是不利于经济的增长，但是推迟退休年龄的政策会减缓经济的增长的结论[16]。 80 Bloom, Canning & Finlay（2010）对老年人口比例与经济增长之间的长期关系进行回归分析后发现，生育率的下降可以提高妇女的劳动参与率，使得储蓄率和教育的投入增加，所以人口老龄化不一定是经济增长的负面因素[17]。姜向群和杜鹏（2000）定量研究了人口老龄化 - 2 -

中国科技论文在线 http://www.paper.edu.cn 对社会消费量、退休金和劳动力供给等方面的影响，研究发现人口老龄化是从多个方面来影响经济增长的，人口老龄化带来的储蓄率、生产率和劳动参与率的降低是不利于经济长期增 85 长的，但是人口老龄化带动的老年产业的发展将会成为经济增长的一个有利因素[18]。贺菊煌（2003）将一个生命周期模型与索洛增长模型相结合，动态分析了人口结构变动对经济增长的影响，研究发现人口老龄化会导致储蓄率的上升，这与人口老龄化会带来储蓄率的下降从而抑制经济增长的传统观点相悖[19]。纵观现有国内外文献，不难发现，关于人口老龄化对经济发展的研究可以说是已经达到 90 了鼎盛，但是这些研究大多着眼于以国家为单位的研究范围上，从省际面板切入实证的分析极少，本文首先在索洛增长模型的基础之上引入人口老龄化因素验证人口结构变化对经济增长的影响，然后收集 1995-2013 年的中国省际面板数据建立动态面板模型，以此验证人口老龄化对经济增长的影响。此外，本文的实证模型采用了广义最小二乘法（GLS）解决了人口结构变量中存在的自相关问题。 95 2 理论模型本文探讨人口老龄化与经济增长之间关系的计量模型是建立在基本的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资本和劳动力负担因素(钟水映、李魁，2010)[21]，具体的形式为：基础上，同时借鉴 Lindh & Malmberg（1999）[20]的研究，引入人力（1） 100 式中，A 是全要素生产率（TFP）,K 是资本存量，H 是人力资本存量，L 是劳动力总量，、为生产函数的参数，，，且 + ，为时期。公式⑴两边同时除以总人口，得到人均产出：（2）令，为人口抚养比，即劳动力负担， 105 分别为少儿人口、老年人口、以及非生产性人口，且则可转化为，即，本文主要研究的是人口老龄化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故引入变量表示老年抚养比，，即， 110 （4）（3）根据索洛经济增长模型， , 为人口增长率，为折旧率，为储蓄率。假定物质资本和人力资本为相同的生产函数，并且物质资本和人力资本的折旧率相等，即。同时假定，人口增长率外生给定，为，因此有以下动态方程： 115 - 3 - (5) YALKβαβ-1ttattLHAKY0101tPβαβα）（-1ttttttPLhkAyLNPLOPCPdr)(drNPOPCP、、OPCPNPLOPCPP，PL1)1(dr11βαβα）（drhkAyttttodrLOPodr/11βαβα）（odrhkAyttttknksfk)()(nshkntttkknhkfsk)(),(ttttkknodrhkAs）（）（βαβα-11-ttthhnhkfsh)(),(

中国科技论文在线 http://www.paper.edu.cn (6) 在假定 TFP 恒定的情况下，由（4）式和（5）式得到人均物质资本和人均人力资本的稳定状态水平： 120 （7）（8）那么，稳定状态下的人均产出为：令，取对数后得：（9） 125 （10）根据 Mankiw 等（1992）对稳定状态的现行方法，可得到：（11）令，将（9）式代入（10）式，得到：（12） 130 引入误差项，得到本文计量模型如下：（13） 3 实证模型及数据 3.1 实证模型及指标说明我们在方程（13）的基础上建立如下方程： 135 （14）在上面方程中，横截面，时期。为被解释变量，用各个地区单元的人均 GDP 增长率表示；为老年抚养比，等于 65 岁及以上人口占劳动力人口比重；为储蓄率，等于固定资产投资额占当年 GDP 的比重；为人口自然增长率；为折旧率，因为分省市的固定资本折旧率数据是缺乏的，所以只能近似的用全国的数值， 140 一般而言，固定资本折旧率有 5%、8%、10%等标准，本文采用王小鲁和樊纲（2000）等的 5%标准；为常数项，为地区在时间的残差项。 145 3.2 数据来源及描述性统计 - 4 - ttthhnodrhAks）（）（βαβα-11-1-1111)(）（βαββodrAnsskhk1---11-11)(）（βαααodrAnsshhk1---1--1--1-111）（）（βαβαβαββααβαodrnssAyhk1,11)1ln(ln1ln1lnodrnsAygdtyyddtyd)ln(ln))(1(n)1ln()(1ln1lnlnodrnsyAg)ln(ln)ln(ln43210odrasanayaagititititritnasaodaag)ln(ln)ln(321031),1(Ni19)20131995(tgrodsn0aitit

中国科技论文在线 http://www.paper.edu.cn 表 1 变量的描述性统计 Tab. 1 Descriptive Statistics of variables 变量样本数均值标准差最小值最大值 589 589 589 579 9.475626 0.873558 7.509883 11.50899 2.405188 0.2277506 1.667707 3.086487 -0.786839 0.3730788 -1.457041 0.116686 1.688807 0.7148401 -3.912023 2.788093 150 本文收集 1995—2013 年中国省级面板数据，其中各地区固定资产投资额、GDP 以及人均 GDP 增长率的数据来源于《中国统计年鉴》以及《新中国五十五年资料汇编》，1995 年以来各地区的 65 岁以上老年人口、劳动力总量、总人口以及自然增长率的数据来源于历年《中国统计年鉴》和《中国人口统计年鉴》。表 1 是本文主要变量的描述性统计分析结果。 155 图 1 65 岁以上人口比与 GDP 增长趋势图 Fig. 1 Growth trend chart of comparison between above-65-years-old population and GDP Fig. 2 Growth trend chart of comparison between saving and GDP - 5 - gln0lnodslnnln

中国科技论文在线 http://www.paper.edu.cn 160 图 3 人口自然增长率与 GDP 增长趋势图 Fig.3 Growth trend chart of comparison between natural population growth rate and GDP 图中，实线为拟合线，由图 1 可以看出，65 岁以上人口比与 GDP 的增长速度负相关，即人口老龄化对经济增长有抑制作用，这与王德文（2004）[22]、蔡昉（2004）[13]等人的研究一致;由图 2 可以看出，储蓄率与经济增长成正相关，即储蓄率促进经济增长；由图 3 可 165 以看出，人口自然增长率对经济增长有抑制作用。 3.3 实证结果及分析本文首先对所有变量进行平稳性和协整检验。在验证有关变量之间的协整关系之前，先采用 ADF 检验对所有变量进行单位根的平稳性检验，结果显示、、和 170 四个指标的 ADF 统计量均大于在 1%、5%和 10%显著条件下的临界值，不能够拒绝数据的非平稳性假设条件，所以该指标体系为非平稳序列数据，但是对该指标数据进行一阶差分处理后，符合了不同程度的平稳性检验，因此四个自然对数变量存在一阶单整关系。接下来利用 Johansen 协整检验方法对、、和四个变量进行协整性检验，在进行协整关系的个数检验时采用迹统计量和最大特征值统计量来检验。在假设条件 175 为“不存在一个协整方程”的条件下，在 5%的显著性水平下，统计量和最大特征值统计量均大于各自的临界值，说明了、、和之间不存在长期均衡关系的原假设被拒绝，表明、、和之间存在协整关系。然后根据方程（14）我们首先利用混合 OLS 对、、和变量进行回 180 归，考察各变量的相互作用，回归结果如表 2 模型（1）所示，我们可知人口老龄化对经济增长有抑制作用，储蓄率对经济增长有促进作用，自然增长率对经济增长有抑制作用，方程的 R2 为 0.5293，拟合度较差，进一步分析固定效应和随机效应，从豪斯曼检验 p 值为 0，故强烈拒绝原假设，则应该使用固定效应模型，回归结果如模型（2）、模型（3）所示，从拟合效果上看 R2=0.8498，也比 OLS 回归高；考虑到面板数据可能存在组间异方差，故进行 LR 检验，结果 p 值为 0.0000，强烈拒绝原假设，因此组间存在异方差，因此选用 GLS 回归， 185 结果见模型（4）。 - 6 - gln)ln(odrslnnlngln)ln(odrslnnlngln)ln(odrslnnlngln)ln(odrslnnlnlng0lnodlnslnn

中国科技论文在线 http://www.paper.edu.cn 表 2 人口老龄化影响经济增长的实证结果 Tab. 2 Empirical Results of the Impact of Population Aging on Economic Growth 190 模型（1）模型(2) 模型(3) 混合 OLS -0.1168*** （0.000） 1.0721*** （0.000） -0.4451* （0.011） 9.0997*** （0.000） FE RE -0.5773*** （0.000） 1.7578*** （0.000） -0.3439* （0.011） 10.2412*** （0.000） -0.2065* （0.0103） 1.6136*** （0.000） -0.1162**（0.000） 9.7365*** （0.000） 0.5293 0.8498 模型(4) GLS -0.6640*** （0.000） 1.3049*** （0.000） -0.4464*** （0.000） 9.5861*** （0.000） 1628.97*** （0.000） 176.56*** （0.000） _ Wald LR Hausman 14.768*** （0.000） 17.654*** （0.000）注：***、**和*分别表示 1%、5%和 10%的显著性水平显著模型（4）结果显示，首先，我国经济增长与社会老年人口系数之间是负向关系，这与前文的散点图显现结果一致，而且通过 1%的显著性检验，老龄化每增长 1%，经济增长下降 195 0.66%。这与国内外大部分学者的研究结果一致，人口老龄化会通过对人力资本、劳动力数量和储蓄率等方面的负面影响来降低我国经济增长的稳定水平，给我国经济增长带来极大的挑战；其次储蓄率对经济增长有显著地正向影响，而且通过 1%的显著性检验，储蓄率每增长 1%，经济增长 1.3%。人口结构的变化也能部分解释储蓄率变化的情况，多种经济社会因素 200 影响居民储蓄水平，人口老龄化对储蓄水平的影响是间接的通过经济社会变量来完成的，从整个生命周期角度看，人口老龄化会使储蓄减少，社会养老保险实施后，老龄化同样也会使储蓄减少，然而，因为老人消费在逐渐减少，同时家庭结构也在发生变化，这两者会使储蓄随老龄化的加深而增加（黄润龙，2012）[23]。由本文的实证研究可以看出，储蓄率增加有利于促进经济增长。 205 最后人口增长对经济增长是有抑制作用的，人口每增长 1%,经济增长下降 0.44%。人口我国是人口大国，并且拥有较高的储蓄率，因此，可以为人均资本提供充足的来源。但是由于我国实行计划生育政策，人均人口增长的限制，将会使得我国的资本积累率超过黄金率的分界点，将使得经济中的资源配置不是最优的，存在过度投资，这时候可以通过减少人均资本存量或者在人口增加的情况下降低人均资本存量获得更好的经济效益，因此，人口增长会 210 抑制我国经济的增长。 4 结论和建议本文在引入人力资本的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和索洛增长模型的基础上得出计量模 - 7 - 0lnodslnnlncons2R

中国科技论文在线 http://www.paper.edu.cn 型，并且收集中国 1995-2013 年的省际面板数据，用固定效应回归和广义最小二乘法对人口老龄化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做实证分析，结果表明：人口老龄化对经济增长有负向作用，即人 215 口老龄化不利与经济增长；另外储蓄率对经济增长有显著的正向作用，然而一个地区的人口老龄化会通过储蓄和消费行为的改变而导致资本流动，并且还会减少政府对教育投资等的公共支出，制约人力资本投资进而对经济增长产生不利影响；最后，人口增长对经济增长是有抑制作用的。 “十二五”期间，随着第一个老年人口增长高峰的到来，全国 60 岁以上老年人将由 1.78 220 亿增加到 2.21 亿，未来 20 年，我国人口老龄化日益加重，《中国老龄事业发展“十二五”规划》指出：到 2030 年我国老年人口规模将会翻一番。人口老龄化的日益加重会使得劳动力供给减少，劳动力市场上供不应求的局面必然导致劳动力成本的增加，同时使老年人赡养系数上升、储蓄率下降等负面影响。因此，积极应对未来老龄化带来的不利影响，采取有效的措施迫在眉睫，对此，本文提出以下三点建议： 225 1.适当放宽生育政策。改革开放 30 多年来，我国一直实行计划生育基本国策，有效地减少了出生人口，但现在看来，人口结构性矛盾日益突出，人口老龄化加深，然而中国还没有建立完善的全民社会保障体系和养老体系，因此，适当放宽生育政策有利于缓解老龄化过重带来的压力。 2.完善老年社会保障体系。建立合理的养老保险法律体系，执行统一的养老制度，缩小 230 公务员、事业单位员工与企业职工的退休养老金差距；建立多元化的养老机制，以基本养老为重点，慈善事业、商业保险为补充；提高职工医保、城镇居民医保、新农合基金最高支付限额和政策范围内住院费用支付比例等。 3.完善劳动力市场和金融市场。建立灵活的劳动力市场，即灵活的就业年龄限制和灵活的劳动力流动机制，延长劳动者的就业年龄以及提高劳动力总体生产效率；对于养老保险基 235 金的管理，在金融业综合经营逐步成为发展趋势的情况下，让更多的金融机构参与到养老基金的管理中来，这样，既可以从总体上提高养老金的运作效率，又有助于完善中国的金融市场。 [参考文献] (References) 240 245 250 255 [1] 杨光辉. 中国人口老龄化与产业结构调整的统计研究[D]; 厦门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2006. [2] 邬沧萍, 徐勤. 对中国人口老龄化趋势和特点的新认识及对战略对策的新思考[J]. 中国人口科学, 1990, 212-17. [3] 曲海波. 中国人口老龄化问题研究[M]. 吉林大学出版社, 1990. [4] 杜鹏. 中国人口老龄化过程研究[M].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1994. [5] 乔晓春. 世纪中国生育政策研究的思考[J]. 人口研究, 1999, (2): 1-9. [6] Leff N H. Dependency rates and savings rates [J]. The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 1969, 59(5): 886-896. [7] Kraay, A., Household saving in China. The World Bank economic review, 2000. 14(3): p. 545 - 570. [8] Loayza，N.,Schmidt-Hebbel,K.and Servn,L.(2000)，What Drives Saving across the World. Review of Economics and Statistics. 2000,82(2):165-181. [9] Bloom D E, Canning D, Graham B. Longevity and Life‐cycle Savings [J]. The Scandinavian Journal of Economics, 2003, 105(3): 319-338. [10] Oliveira Martins J, Gonand F, Antolin P, De la Maisonneuve C, Yoo K-Y. The impact of ageing on demand, factor markets and growth [J]. 2005. [11] 于学军. 中国人口老化的经济学研究[J]. 中国人口科学, 1995, 624-34. [12] 王德文. 人口低生育率阶段的劳动力供求变化与中国经济增长[J]. 中国人口科学, 2007, 144-52. [13] 蔡昉. 人口转变, 人口红利与经济增长可持续性--兼论充分就业如何促进经济增长[J]. 人口研究, 2004, 22-9. [14] 莫龙. 1980-2050 年中国人口老龄化与经济发展协调性定量研究[J]. 人口研究, 2009, (3): 10-19. [15] Fougère, M & M.M., Population ageing and economic growth in seven OECD countries. Economic modelling, -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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